#好久不见，我从镇魂毕业回来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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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
余生每一天的惊喜都是你。
01
为了跟成陆签合同，赵志伟去新加坡前还挤时间回了北京一趟，成陆这个卖公司的倒是十分积极，带着合同亲自上门。
“我这不是怕你太忙么？”赵志伟假客套着。
“我闲人一个，就当遛弯了。”
“真羡慕。”
“唉，没办法，命好。”成陆的语气欠揍得很。
“嘿，我怎么就这么不想把钱给你呢？”
“可以啊，多少人排着队的等着接手呢。”
“你到底签不签了？”
成陆眯眼笑着从秘书手里拿过合同书，放在桌子上打开看了眼，径直推到赵志伟面前。
“感觉像是把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给送到猪嘴边了。”成陆这话里有话。
“去你的！”赵志伟把归成陆的那份合同也推给他。
“交接的事情我安排孟晴一手负责，我这边该结算的都结清了，你派人过来就行了，除了副总跟孟晴外，也没什么重要职位的人走了，那些下面的小艺人小员工的，知道公司被你们收购了，怕是你想赶都赶不走。”
“费心了。”
“客气。”
送走了成陆，小秘书又送过来些文件给赵志伟过目。
“这个月公司业绩涨了不少啊，回头得给你们多开点奖金。”平时都是副总在负责公司大大小小的事，赵志伟也就顾得上签个字，没想到一件一件加起来竟有这么多了。
“自从吕哥来了公司，各种合作商都抢着来送钱，公司那些三四线的艺人都跟着涨了价，这换了新头牌就是不一样。”
“头牌？信不信我把你头拍下来？这叫正宫，记住了没？”
小秘书委屈地点点头，明明是你自己以前叫自己头牌的，现在倒又不让人说了，百姓点个灯真不容易。
02
越临近生日会，吕鋆峰就越忙，两个人联系的就越少，吕鋆峰不像赵志伟，脾气一来了就易燃易爆炸，他是看上去一切正常，但官方的笑容却能让人背后一阵发凉。
何飞很狗腿子地献上张林那边刚发过来的新鲜出炉的握手会高清大图，结果好像空气都凝结了是什么情况？
而吕鋆峰此时内心os：哦？握手会？
“知道了，你跟张林说让他们在国外注意安全。”
“遵旨。”
吕鋆峰白了他一眼懒得说话。
“对了峰哥，你刚拍照的时候有人给你打电话。”
接过手机，除了未接来电还有条微信——我明天去美国，估计几年都回不来了，有空没，出来请你吃饭，当提前给你过生日了。
为了赴约，下午的节目录制让吕鋆峰给推到了晚上，最后导致一直到凌晨两点才录完。
“怎么这么快就走？”
“没办法啊，老爷子跟老太太天天夺命连环call，烦死我了。”
“还以为会让你先去国内的分公司呢。”
“他现在恨不得把CEO这三字母刻我脑门儿上，他好马上退休天天带外孙呢。”
“挺好的，我是不是能坐等你上福布斯了？”
“我爸都没上哪就轮到我了。”
“那也算是预备成员了啊。”
“你啊。”成陆无奈笑道，给自己的杯子里续了些酒。
“晴姐跟你去吧？”
“嗯，轰都轰不走。”
“你知道晴姐对你的心思。”
“嗯。”成陆很想说，你也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别辜负她。”
“这是我想负的吗，她非上赶着我能怎么办？”
“一个两个都这么认死理儿，果然是物以类聚。”
“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
“我可没说不是。”
“行了，我知道怎么做。”
一阵沉默后，成陆先举起了酒杯打破安静：“祝你生日快乐，红遍世界。”
“那我祝你早日登上福布斯。”
“祝你早日拿下奥斯卡。”
两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03
生日会倒计时一天。
吕鋆峰一整天都在剧场里彩排，每年的生日会他都格外重视，每一首歌每一个环节都会反反覆覆地彩排，给到场粉丝的伴手礼他都一个一个检查。
这些年虽然人气越来越高，但吕鋆峰的生日会都只在小场地办，人数最多不超过五百人，门票也是只送不卖，每年都是报名来抽，而且一个人不能连续两年都来，运气好都不行，直不直播更是看心情，这让粉丝们叫苦不迭。
为了第二天精神饱满地去见粉丝，吕鋆峰不敢熬太晚，早早就回家躺着敷面膜刷微博了。
赵志伟昨天晚上又去了泰国，今天有个新书签售会，微博还没动静，看来还没结束，只有张林发来几张他给赵志伟拍的照片，虽然距离近，然而还没站子发的预览好看，有手快的站子高清图都已经出来了。
赵志伟今天穿了件红色的卫衣，衬得他皮肤白里透红的，黑眼圈都感觉淡了。
吕鋆峰悄悄存了几张，刷着刷着又看到了立生日flag的，怎么说，首页除了现场的图以外，全都是立flag和转发立flag的。自从上次赵志伟生日请电影事件后，吕鋆峰在小号见到跟自己有关的内容的频率是越来越高，这下更甚，两边的粉丝高度重叠，以往被他俩霸占的排行榜现在的票数更是把第三名远远甩开的状态。
赵志伟这几天的行程人尽皆知，明天是肯定回不来的，flag只不过是立个热闹，看好些粉丝在flag后都跟着句“我不想醒别嗞我”，吕鋆峰觉得又心疼又好笑，也跟风发了一条——明天如果老赵去生日会了，就请转发的所有人看小吕演唱会［doge］
本以为这次大家转发的兴致没那么高，再加上小号也没什么人关注，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已经转了一千多条了，虽然不比上次的，但也出乎吕鋆峰的预料了。
他俩这粉丝量果然是不容小觑的。
04
虽然生日会傍晚才开始，但吕鋆峰还是起了个大早，午饭前还抽空做了个杂志专访，下午发了张现场准备完毕的照片后，又跟发微博祝他生日快乐的圈里人客套了一番，回复得他手腕子都酸。
稀奇的是，赵志伟一直到现在都安安静静的，除了一条零点发来的生日快乐外，再没有一句。
还有几个小时生日会就开始了，没有赵志伟的消息轰炸，吕鋆峰总觉得空落落的，问了张林好一会儿才得到回复：早上快天亮才下了戏，他这会儿应该还没睡的起来。
吕鋆峰突然有种冲动——生日会一结束就飞去泰国找赵志伟，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在理智还在线，没有一脑热真的定了机票。
真是越老越放纵了，吕鋆峰从小就不是那种过分叛逆的孩子，连青春期那会儿都没这么想一出是一出过，这三十岁的第一天竟是开了个戒。
“我劝你一醒来就给我打电话。”
吕鋆峰对着手机上跟赵志伟的聊天界面嘀咕了这么句，下一秒就被自己这幼稚劲儿给逗笑了，把手机往桌上一丢，跟身后沙发上的何飞说：“准备化妆吧。”
“好，我去叫化妆师。”
妆化得差不多了，吕鋆峰还开了一会儿直播，粉丝们看他今天气色挺好，都欣慰不已，也不知道谁说了句“哥哥今年终于有肉了气色也跟着好了”，炸出来一片意味深长的“啧啧啧”。
吕鋆峰跟粉丝们聊得正开心呢，突然弹出了条微信消息，一看是赵志伟发来的吕鋆峰草草结束了直播跑去回复他。
“我刚睡起来，生日会是不是快开始了？”
“还有十几分钟，要是太累就继续睡吧。”
“那不行，我还要看直播呢。”
“你随便，我去准备上场了。”
所有事情早都准备妥当，时间一到他直接上场就行，哪里还需要准备什么，又不是头一回上台。
明明刚一看到消息还激动呢，这会儿又端上了，吕鋆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吕鋆峰现在就算是再想理赵志伟也得忍着了。
最后的十分钟，吕鋆峰都用来刷微博了，发博送祝福的圈里人越来越多，熟的不熟的，合作过的想合作的，基本一样的内容看得他眼烦，并决定一会儿丢给小助理去回复。
比起这个几千万粉的大号，小号可有意思多了，首页跟地下党接头一样，说的全是暗号，要不是总披马甲混迹其中，吕鋆峰恐怕都看不明白。
“前boss发来贺电，现boss安静如鸡[嘘]”
“boss今日休息[嘘]”
“官博皮下指不定是谁呢[嘘]”
“我敢说首发祝福在座的谁都没抢到，毕竟LZ零点在线十分钟[嘘]”
CP粉这种生物真的十分神奇，就说这个生日祝福，你发了他们能顺着这一个事回忆以前很多糖，有时还能脑补出糖后的隐藏彩蛋，不发吧他们会说这是在避嫌，要么是忙着不可见人不可描述没时间发微博，肯定都面对面说了还在乎这么条微博吗？
总之无论你发不发，他们都认定你们有一腿了。
不过最后一句还真让他们给xjbk中了。
“你们都是FBI的练习生吧？”
吕鋆峰看着微博哭笑不得。
05
生日会如期而至。
开场吕鋆峰唱了粉丝写给他的歌，歌还没唱完，场面就已经快失控了，台下的小姑娘们一个一个都泪眼朦胧的。
“对不起唱哭你们了，早知道我就不唱这个了。”
今日第一条热搜：吕鋆峰生日会
今日第二条热搜：吕鋆峰唱哭粉丝
“今天我过生日欸，都开心点好不好嘛，再哭我走了啊。”
今日第三条热搜：吕鋆峰哄粉丝
没办法，提前了一个游戏环节才把气氛给带回来。
年轻真好啊，还能想哭就哭。
说开心又马上就开心了。
这些年的生日会总会有个吕鋆峰提前不知道是谁的人推蛋糕上来的环节，大前年是连晨翔，前年是朱戬查杰一起来的，去年是吕妈突然驾到，今年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某位好友。
吕鋆峰坐在舞台中央的高脚椅上，暖色的聚光灯温柔地覆在他身上，全场都在躁动不安地期待着今日份的惊喜。
“惟愿吾王万事胜意。”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现场原本有些噪杂，加上声音被音响传出来也多少有些失真，吕鋆峰没太听清，但直觉和期待让他心里有个不敢相信的答案。
不可能。
他都不在国内的好吧。
而那么一句也让全场安静下来。
高挺的身影推着蛋糕车从台侧慢慢走了出来，聚光灯分出一束来打在来人肩上。
“恭祝吾王生日快乐。”
看清来的人是赵志伟后，整个场子里瞬间爆出一阵尖叫声，震得人耳膜都快破了，声浪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明明是个不过五百人的场子，愣是喊出了好几千人的气势来，眼看五百个人都快要激动疯了，工作人员不得不调高了音响音量，拔高嗓子喊了几句压制了一下场面。
全场唯一冷静着的是吕鋆峰。
他也不是冷静，是被吓懵了。
反应过来不是做梦是赵志伟真的来了后，吕鋆峰想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疯了吧？！”
他是想和赵志伟一起过生日，他是想见他，但绝不是在生日会的现场。
但下一句他想把同样的话送给自己——因为他已经失去了表情管理的能力，嘴角都快扬到天上去了，好在他现在是背对着台下，不然他这春风满面心花怒放的模样就被全国直播了。
赵志伟今天穿得很正式——一身深蓝色暗格纹的双排扣西装衬得他唇色鲜艳，这么多年没有口红品牌找他代言真是可惜了。
蛋糕车离舞台中央越来越近，吕鋆峰深吸一口气收了收表情，重新坐回椅子上。
赵志伟在他身边站定，微微偏头低声道：“直播我给停了。”
吕鋆峰想问的话很多，一时间竟不知道先说哪句，又想到下面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只好把话都暂且咽了回去。
之前一直在跑龙套的主持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积极地组织台上的两位进行友情访问。
“我刚刚在台下听说啊，志伟可是连夜从泰国赶回来给我们大峰过生日的，推迟了工作进度就为了回来制造一个大惊喜，所以大峰有没有被感动到？”
“很惊吓。”吕鋆峰点点头。
“这么淡定吗，是不是心里在热泪盈眶啊？”
“还行。”
赵志伟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麦克风垂在身侧，一直眼含笑意低着头，台下的尖叫声就没停过。
“据我所知，这次是两位时隔九年再次同台，有没有什么想感慨一下的或者想对对方说的？”
在旁边偷着乐了半天的赵志伟刚举起话筒，就听吕鋆峰说：“哎，都老了。”
最近突然对“老”这个字眼十分敏感的老赵决定治一下自家孩子乱说话的坏习惯。
“是，都老大不小了。”
“老大不小～”主持人意味深长地拉长语调重复了一遍。
下面跟着一片捂嘴偷笑。
“志伟刚刚还没上台前先说了一句话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到啊？”
“没有！”台下齐声道。
“因为刚刚场子里声音很杂，我也没太听清，要不我们让他再说一遍？”
“好！！”
赵志伟倒是一点不扭捏：“听好了，只说一遍，”前半句是对台下的粉丝说的，赵志伟把目光收回来落在身边的人身上才说出下半句，“惟愿吾王万事胜意。”
“这个呢是公孙钤对陵光说的，那志伟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想跟大峰说的？”
“希望我们...”赵志伟故意拉长尾音不往下说，吕鋆峰吓得整个人都绷住了，他才慢慢悠悠地说，“都越来越好吧，没了。”
“这也太敷衍太官方了吧，真没有别的想说的了吗？”
“别的想说的，都已经说过了。”
此话一出，主持人先带头“诶哟”了起来，台下的尖叫声更是一层高过一层，明显能听到有的人都喊破了音，吕鋆峰觉得自己耳边这几天都得嗡嗡作响了，主持人工作人员维持了半天秩序，都没什么用。
“大家安静一下，都听我说，听我说听我说，”果然下面还是听吕鋆峰的话，他一开口下面就慢慢平静了，“大家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我们从现在开始到今天生日会结束都不要再尖叫了，我都能听到有的人声音已经喊哑了还在喊，嗓子都不要了吗，都快喊坏了，我可不想明年演唱会听到你们一个个都是老烟嗓在跟着唱，所以不许再叫了，保护好嗓子知道吗？”
下面乖乖点头回应。
“Feynman，看下后台还有多少矿泉水，先搬出来发一下，再叫几个人去买。”吕鋆峰跟工作人员交代道。
“我们大峰真的是男友力十足啊，接下来呢我们做一些安静的事吧，那就是吹蜡烛许愿和切蛋糕啦。”
一袋蜡烛和打火机都被赵志伟拿着，吕鋆峰也不好插手，就站在旁边干看着。
“等下的生日歌我们会放音乐的，所以大家想唱的小声唱就好，要乖乖听吕老师的话哦。”主持人提前提醒到。
吹灭了最后一根蜡烛，主持人迫不及待地问吕鋆峰许了什么愿。
“一祝所有喜欢我关心我的人都身体健康，每天都能有开心的事，二祝我妈打牌多赢少放胡，三祝我自己一切顺利。”
“哇，果然说出来的都不是我们最想听的。”
台下哄笑。
“知道就好。”赵志伟突然截了话茬。
“所以我也不继续问了呀，很识趣吧boss？”
“回去给你开奖金。”赵志伟手插兜故意摆出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
“boss万岁～”
这个主持人是吕鋆峰前公司的，不过现在又算是一个公司的了，两个人关系挺好，吕鋆峰刚开始做主持人就是跟她搭档一个节目，生日会也被她承包了好些年，性格大大咧咧，说起话来从来不把门，还挺招吕鋆峰粉丝们喜欢的。
“诶，这生日祝福有了，生日蛋糕也有了，是不是还差个什么东西啊？”主持人问道，台下的粉丝都很给面子，异口同声：“生日礼物——”
主持人回身看向赵志伟：“有吗？”
“必须有啊。”
“在哪在哪？需要工作人员送上来吗？”
“不用，就在台上。”
有几个瞬间想到些什么的粉丝突然激动地大喊，看大家都没太大反应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哦？台上？”主持人笑得很八卦。
“我能来不就是最大的礼物吗？”
有吕鋆峰的“命令”在先，台下的也不敢喊得太猛，都捂着嘴压制自己的激动。
“哎，你脸掉地上了。”许久没吭声的吕鋆峰佯怒道。
赵志伟煞有介事地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脸”装了回去，还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好意思，今天这张有点大了，容易掉。”
“算了，还是我来做剧透的罪人吧，”主持人笑着叹了口气，“送给大峰的礼物不方便带来，但志伟今天有给大家带来一份礼物哦～是什么呢～”
“是一首歌，送给在现场的和正看直播的每一个人，但我五音不全大家都知道，不好听也别把我剪进‘车祸现场’合集里啊。”
“好，那舞台留给你了。”吕鋆峰说着就站了起来。
“你不留台上听么？”
吕鋆峰拖着自己的高脚椅边走边说：“我坐边上，给你腾地儿。”
赵志伟一直目送他在不远处停下，放下椅子坐好了才示意音响老师可以开始了。
这算是首老歌了，而且经典到前奏一起来台下的人就要原地炸成烟花了，吕鋆峰也跟着下面的动静心头一动。
“塞纳河畔 左岸的咖啡——”
赵志伟看上去云淡风轻，其实紧张得要死，开口虽然出人意料地没跑调，但却没跟上拍子，吕鋆峰下意识地就拿起麦克风帮他压点儿，才唱了不到一句，赵志伟就比了个“嘘”的手势，吕鋆峰笑着乖乖放下了麦克风。
“我手一杯 品尝你的美
留下唇印的嘴 Oh～
花店玫瑰 名字写错谁
告白气球 风吹到对街
微笑在天上飞——”
听得出来，赵志伟私底下是下了大功夫的，就算吕鋆峰不帮他也能很快跟上节奏，他这次现场都快赶得上他自己那些在录音棚里录又精修过的歌了，吕鋆峰噙着笑微微低头仔仔细细听着，一丁点儿细节都不愿意错过，赵志伟每一个换气每一个尾音都能在他心里浇上一勺子蜜。
“你说你有点难追 想让我知难而退
礼物不需挑最贵 只要香榭的落叶
营造浪漫的约会 不害怕搞砸一切
拥有你就拥有全世界——”
从音乐开始，台下就没消停过，虽然比之前收敛多了，但还是跟涨潮的海浪似的，一波接一波，难以控制。
“亲爱的 爱上你
从那天起
甜蜜的很轻易
亲爱的 别任性
你的眼睛 在说我愿意—— ”
没办法，谁让这歌叫“告白”气球呢？谁让这歌词一会儿是“亲爱的”一会儿又是“爱上你”的，这特么一块一块巨型陨石版的糖都快砸死人了好吗！不止cp粉们，唯粉的少女心都要被戳爆了。
除了第一句外赵志伟再也没出过一次错，间奏时还得意地说：“小瑕疵正好可以证明我是真唱。”
“亲爱的 爱上你 恋爱日记
飘香水的回忆
一整瓶的梦境 全都有你
搅拌在一起
亲爱的 别任性
你的眼睛 在说——”
“我愿意～”
全场包括赵志伟自己都没有想到，吕鋆峰会接这最后一句，反应了一秒后台下的粉丝再也控制不住了，又一次用尖叫轰炸了整个会场。
06
赵志伟没有心思再呆在这里了，给主持人使了个眼色，提前宣布了生日会结束，而还在路上的给每个人的伴手礼——小蛋糕还没到——为了保证蛋糕的新鲜，都是掐着结束的点儿送到现场的。
主持人各种找借口，说送蛋糕的车路上耽误了，只好让粉丝们干坐着等会儿了。
刚下了台，赵志伟就抓着吕鋆峰的手往休息间走，吕鋆峰也快步跟着他，张林很有眼力见儿地把休息间里的几个人提前轰走了，何飞也及时地在工作室官博发了为直播中断道歉的公告，两个神助攻打点好后台又跑去前面安抚粉丝，识趣地给两位爷留了二人世界。
一进休息间，赵志伟就回身把吕鋆峰压在了门上。
“再说一遍。”
“说什么？”
“你刚唱的最后那句。”
“刚那是唱的，怎么说？”
“那就再唱一遍。”
“不会了。”
“不唱不给你礼物了。”明知道吕鋆峰故意的，但赵志伟还是急了，连这种幼儿园句式都丢了出来。
“不给算了。”吕鋆峰说着往下一蹲，就从赵志伟撑在他两肩上方的臂怀里逃了出来。
“哎哎哎——”赵志伟忙上前拦住了人，“给给给，不给你还能给谁啊。”
吕鋆峰白了他一眼。
“大峰，再说一次好不好？我想听。”
赵志伟抓着吕鋆峰的肩膀盯着他，一脸的可怜样儿，活像一只受了委屈求安慰的大金毛，吕鋆峰最受不了他撒娇了，对视了没三秒就妥协了。
“我愿意。”
“真的吗？我没听错吧？”
“真的，没有，我愿意，听清楚没？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唔......”
被人这么突然地用嘴堵上了嘴，吕鋆峰差点条件反射把人推开，好在赵志伟抱得紧。
“你干什么啊，我差点都咬着舌头。”
“我太开心了，大峰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
“你等一下——”吕鋆峰突然表情一变，严肃起来。
“怎...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嗯？什么事？”
“赵志伟，你他妈没事来我生日会干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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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会想写的点太多了，所以船戏只好推到下一章，听说有人跟老福特举报che这个字，所以以后我就改说船戏炕戏叭